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假时假亦真

当世界真实性的基石被动摇，摇摇欲坠。

许久之后，李凡再度发出阴森的低沉笑声。

一次次的重启，以玄黄界、至暗星海，乃至星海之外诞生的无穷变数，供养己身。

不可否认的是，原初护界大阵所展现的冰山一角，向李凡彰显了某种可能。

“真真、假假。”

随手消除了孙路遥后，李凡分神依旧静静矗立在这神秘空间，面色冷峻、默默思索着。

“还真，还真，还真……”他心中不断念叨着。

周围的场景变得虚化，黯淡下去。

转瞬之后，又重新光亮了起来。

“真作假时假亦真。”

无论究竟是不是落入这般境地，值得李凡万分庆幸的是，的按钮、无穷变数中永恒不变，一直被李凡所掌握。

令人思之心中发寒、难以接受。

有可能本质还超脱仙界对下界的布置，但也有可能就是仙界所留装置的一环。

七个大字，散发着平静、仿若亘古永存的光辉，出现在李凡面前。

那是他每次发动时都会出现的一句话。数百次轮回中，他对其早已经十分熟悉。

但此刻，在发现了玄黄界原初护界大阵隐藏至深秘密的李凡眼中，这七个字却有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假亦真、假亦真……”

仿佛又变成了当初那个朝堂之上一手遮天的李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