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降维打击

哼哧！

“那子崖先圣怎么解释？”白霜眨了眨眼睛，小迷妹的眼神看着林亦。

林亦苦笑道：“不一定是他，我们这不是去看看吗？”

“恩恩！”

白霜头点入捣蒜。

……

“真是令人期待啊！”

白霜面带笑容，对万妖国此行充满期待。

只有林亦感到惆怅。

这到底是自己改变了历史，还是历史本就如此？

如果万妖国大周部落的子崖先圣，真是姜子崖的话，这就跟太山书院的岳无为一样。

圣兽拉车途经十万大山，林亦见到不少妖兽，散发出不弱于五六品读书人的气息。

随便一头大妖进入大衍，都能造成一方生灵涂炭。

好在有读书人。

大衍读书人，坏掉的始终只是小部分。

数日后。

“太子殿下，灵域真的能改变历史吗？”白霜神色突然凝重起来。

“不能吧！”

林亦也不太确信了，历史已经发生，跨越历史长河也无法改变什么。

因为对话先贤本就是聆听先圣大道，读书人是旁听者。

但到了他身上，先圣似乎成了旁观者……这就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