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3章 永世之咒

“你啊，你啊……当时，你我曾立下誓言，为天下苍生请命，怎么到了如今，你都忘了呢。”

“唉。”

言尽于此，亚父不再说话，他转过身，二层的灯光也在此刻熄灭。

叶凡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再去看场中的战斗，他眼中也是有一抹深沉。

当年击败了天神的人，如今，成了新的天神。

“神主……走了歪路了。”亚父却是突然在此刻开口，似乎刚好否决了叶凡的想法。

他的声音明显失望，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他叹气的面容。

“信力的来源是自由的，众生万象，谁都无法做到让所有人信服，他能收集所有人的信力，一定用了什么手段。”

“手段？”亚父的话引起了叶凡的警觉，南川缴获的那些盔甲，几乎一下子浮现。

“神星的战甲，有问题。”

轰隆隆。

“好小子，你很强嘛。”

“你很敏锐。”叶凡一下子猜出，亚父也不再过多解释：“那时我便有预感，但没有想到，他已经付诸实际。”

“付诸实际……有什么坏处吗？”叶凡道，有些不解。

“你没有经历过，可能无法明白。”亚父答，话语里则是有些回忆，“人的信仰必须是自由的，一旦被人掌控，就会出现问题。”

“就会出现新的天神吗？”叶凡听过嘉德百龙讲述神星的事情，有些若有所思的道。

“已经出现了。”亚父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在昊天塔二层的窗前，远眺那荧光下的巨人，眼中尽是失望和无奈之色，“怪不得你执意要征伐，以信力为路，要更强大，就必须要更多的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