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166节

可这一次，信香混着灵力散在四周，玉衡的话云淡风轻，他忽然觉得，这是真的。

“你走不了，还有……”

殷冥下意识要用什么绑住对方，猝然发现玉衡已经孤身一人，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还有……还有你立下的神誓。”

玉衡这才想起来，他扯起嘴角笑，道:“险些忘了。”

殷冥面容扭曲。

玉衡想起什么，安慰道:“若你还不解恨，也可以想想，我没有来世。”

第200章 神界篇之廉贞殿

殷冥问:“我同你说过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

玉衡想说，其实这句也没记住，多亏重婴提醒，才想起来。

玉衡解开手上的绷带，他的手没好完全，指节上带着黄褐色的淤斑，简单的抓握动作，已经可以完成，玉衡试了试，捏诀毁誓仍还不可。

玉衡道:“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

夜中，承华回来，玉衡已经不在了。

殷冥抓着剑柄，在对面站了很久。

日头太大，玉衡的手搭在眉间上，在眼皮上投下道阴影，看不出神色，他淡淡道:“你不动手，那我走了。”

殷冥脑中一片空白。

离开二字，玉衡说过太多遍。

神寿漫长，他以为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纠缠，永远憎恨，却永远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