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 炼狱之女的命令
阿兵慢悠悠地补充说。
阿兵回答：
“恶魔。”
马修尽量提供更加精准的指向性：
“恶魔？大的还是小的？”
谁知阿兵思考了足足三分钟，才缓缓答道：
……
面对马修的询问，阿兵挠了挠胯部，反应有些迟钝：
“她很安全。”
“我知道她很安全。”
马修保持着高度的耐心，他循循善诱道：
“小的……”
马修眉头一皱，难道西芙杀死的都是小恶魔？
这和胡德的报告不相符合呀？
可下一秒。
“大的也有。”
“只是你能不能换一种说法来描述当时的场景？”
阿兵若有所思：
“敌人们很不安全。”
马修被噎了一下，旋即顺着这个切入点继续追问：
“当时有哪些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