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枪炮、病菌与钢铁》
那不是扯淡吗?
日本人吹捧《菊与刀》,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此书成于二战后,作者还是个美国人。
二战后,日本舔美是全方位的,就连火攻东京、烧死50万人并制造800万无家可归者的柯蒂斯·李梅都能被授予最高级别的“勋一等旭日大绶章”,
在这种全民舔狗的氛围下,日本人认可《菊与刀》的观点到底是发自不是真心,显然要打一个问号,
反正陆时一个字儿都不信。
《每日电讯报》和《曼彻斯特卫报》的主编勾肩搭背,也算一道奇景。
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陆时向侍者讨要纸笔。
因为是舰队街,常有记者、编辑活动,这里的店铺提供的纸笔质量不错,比夏目漱石花钱买的那些都要好。
陆时沉思,考虑该从何落笔,
既然是社评,那肯定要有新意,老生常谈是绝对不行的,
而且,陆时作为清朝混子,写这种招惹列强的书约等于找死。
他沉吟片刻,在纸上写下两个词,
深度,
其次,得有深度,小孩子家家酒八成过不了稿。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菊与刀》那类作品,随后便自己否掉了。
如果从通俗读物的角度来看,《菊与刀》堪称完美,连日本人自己都承认书中的耻感文化、恩债、无个体思想是日本的国民性,
可事实上,作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连日本都没有去过,
有哪位大仙儿敢说自己能靠一些战俘就很全面地剖析一个国家的国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