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戏中戏，残酷的真相【71】

细妮接口回答道：“娘临终留言给奴婢：人活着，有仇可以不报，但是，有恩必报！惜瑶时刻谨记，不敢忘记。”

“惜瑶？”

卉儿，恐怕是上官昂的人，上官昂既放血救她，就不会多此一举地暗中下毒害她，这也不是他的风格……他的风格？她对上官昂又了解多少？呵呵！

不是涟芸，也不是卉儿，那就是细妮了。细妮为何要她死？她可没有苛待过宫里的宫女们。没有仇恨，就只能是任务了！那细妮是谁安插进来的？能在她这太子妃的宫中安插眼线的人，普天之下又有几人？

她面前还有用处，那么，那几个人就还需要她活着。上官岳即使心里万分的痛恨她抛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即便他恨透了她，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相信不会是上官岳。那余下的人，又能是谁？呵呵，桃花雾？必是那个人了！

花月霜唇角闪过苦涩，瞬间即逝，叹了口气说道：“本宫知道是谁了，你退下吧！”

细妮诧异地问道：“娘娘不杀奴婢？”

“此事，在本宫这里就到此为止了。想活，就别让他们知道。”

“为什么？娘娘为何放过奴婢？”她既然知道了凶手是谁，为何不杀了她？她可是在她的粥里下了毒，差点要了她的命啊！因为……她的尚书大人的人？

花月霜被问的一愣，涩涩一笑，言道：“活在刀口下的人，未必就是杀人魔。退下吧！”她不杀细妮，是因为她不想自己动手还是她不忍心？应该是前者……花月霜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她忠于尚书大人，是因为尚书大人曾对她有恩，帮她安葬了父母。为了报恩，这些年她都在为尚书大人做事，恩，也算是报了。今日，太子妃本该杀了她，可她放过了她，她欠太子妃一条命。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太子妃对她有不杀之恩，她怎能不报？细妮思及此处，起身走了几步的她忽然又转身跪了下来：“娘娘，奴婢这条命今后就是您的了！”细妮见花月霜凝视着她一言不发，又说道：“不杀之恩，恩同再造，若是娘娘信得过奴婢，奴婢今后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是……娘娘信不过奴婢，奴婢的命只要娘娘想要，随时可取，奴婢在所不惜！”

“为何选择本宫？”